现在？

现在天都还没有亮。

自然是买不到。

“你查到的是对方几点出门？”

“八点半。”

“那倒是可以，店子是六点开门。”

“这么早的吗？”

“开什么玩笑，不然你觉得呢。干这行的当然是起早贪黑。”早起工作的鸟儿能卖的出麻袋。

林时遇全程保持着沉默。

好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现在还算是精神。

三个人找了家24小时营业的小餐馆，买了些东西吃。

顺便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

因为知道回来是要做什么来着。为了避免暴露行踪，三个人特意在E国机场买了帽子和口罩和墨镜。一戴上之后，基本上化成灰都不会有人认识。

这会儿商讨事情的时候，在这个深夜天还刚刚蒙蒙亮的时候。

吃过东西林时遇去付账的时候，发现老板看他们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连带着接钱找零的时候手都在哆嗦。

等出了门，阶段还没有走完。

林时遇爆了一句粗。

她就说怎么刚才的老板看他们三个眼神不太一样。

尼玛一大早在人家店里讨论怎么套麻袋揍人不被人报警抓走都算是好的。

等到达苏白鱼所谓的那家能买麻袋店铺的时候，是在一家七拐八拐的巷子角落。

要不是有苏白鱼在前头带路，林时遇都觉得自己可能要走丢。

最后停在一家杂货店门口。

一个叼着烟正在噼里啪啦缩在柜台前打游戏的男人听见声音扭头看着三人。

一个接着一个，眼神越来越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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