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能做的是预防，当心，再当心。

琥珀就是预防不够，也没太当心，所以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反问姜央，“爱是什么?“

沉默须臾，姜央目光停在面前的一双亮眸之上，他回答，“那是一种力量，很强大，它能让你变得勇敢。“

娅瞧他，“……勇敢?“

“对，“男子回他，目光带着她不习惯的柔情，“不顾一切为她而战，飞蛾扑火也会执着的勇敢。“

她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忽视男子眼内情意，她把话说得冷漠，“可你不觉得……这种勇敢是种累赘吗?“

这话像在说姜辛和琥珀，又好像是对姜央所言。

姜央不答反问，“你觉得……是吗?“

“……对天女来说这就是累赘，也是种祸患，像琥珀那么，一旦事情被揭露他们甚至都无法保全自己。“

“在生命面前一切都很渺茫……“

她又添了一句，“你所说的飞蛾扑火只不过是量力而行，在生死面前什么事都会让步，包括爱情。“

她不信真的有为他人放弃自己的感情。

姜央不解，他走近面前这张冷漠的脸，“为何你总把人事都想得那般功利?“

她长着一张不谙世事的脸，可每次遇事所表现出的绝情冷漠让他觉得诧异，比起一些需要去探寻的美好，她宁愿去看黑暗，并且深信不疑。

娅有些好笑，“难道不是吗?“

她所接触都是表面虚伪背地功利之事，如何去相信他口中单纯的爱情以及可笑的飞蛾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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