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保证没有了?他发烧,咳嗽,不是传染病是什么。反正没人敢靠近他,你想去就去,被传染了不要怪我。”小哥不再啰嗦,转身回网吧去了。
杨徽看向那条路,抬腿便向前去,很快就找到了小哥说的那个房子。房子的门没锁,杨徽推开门进去,借了夜晚的余光看见床上蜷着一个人。
这个房子比和鸿从前在南溪镇租的那个还小一些,只够放下一张床,东西都堆在床底下,乱糟糟的,隔壁屋外堆了许多废品,废品的味道便穿了过来,很不好闻。
她心头一紧,奔过去叫了几声“和墨”,和墨却只是蜷着身子,偶尔发出一声呻吟,没给她任何回应。
杨徽摸索着找到了房间的灯,便看清楚了和墨的模样。
他额头上的伤口裂开了,鲜血染红了大半的纱布,整个人蜷在床上打寒战。地上都是呕吐物,散发腐烂的气味。
杨徽伸手去探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杨徽仿佛又回到杨建国发烧的那个夜晚,后来她所经历的悲伤、绝望与死别,都是从那个夜晚开始的。
不会的。
和墨不会跟爷爷一样的。
杨徽内心的恐惧像毒藻一样,迅速蔓延她全身的血液,她觉得她浑身冷得很,强迫自己几次,终于冷静下来,撒腿往屋外跑,去敲隔壁房间的门。
无人响应。
杨徽来不及想其他的,回到和墨的房间,在房间翻了一会儿,在和墨外套口袋里翻出一些钱,又从自己口袋里拿了所有钱出来,一起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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