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七烈又怎会使那暗障术?”
鹰鹈垂了垂眉,说,“据姥姥转述,那太已真人早些年收的弟子中,有一弟子因触犯门规被贬出师门,而后不知所踪,而狼七烈的暗障术极有可能是授教于那名被贬的弟子,至于他们何时衔接授受,自是无人知晓。”
白灵听后恍然大悟点点头,如此推测倒也合情合理,于是又生一问,“你又如何知道,我被那道暗障困住?”
鹰鹈抿嘴一笑,道:“西楣山也有我族的线人,既是要营救你,自然是要探清楚你的境况。”
白灵听后竟有些惭愧之色,前些日子自己还常常怪他迟迟不出现来救自己,原来自己一直没有脱离过他的视线。
白灵欲言又止,声细如蚊的说了一声,“谢谢你。”
一句谢谢,谢的鹰鹈眉间微微泛凉:“何来言谢?如今,你能安然无恙回来,我便少了些自责。”
“你何须自责?”
这话问得鹰鹈又是一楞,她为救自己才去了西楣山那虎狼之地,幸得今日完整无缺的回来了,若真有个三长两断,自己定会身心自责啊。
除非?除非她当时不完全是为了救自己,才冒险去的那西楣山?
迫不得已?而非心甘情愿?
鹰鹈看着她,闪出几分捉摸不定的眼光,道:
“那日,你不顾性命,擅自去那西楣山取蝎尾草,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使命?”
白灵听后,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心里凉了半截,脸上尽是委屈迷茫与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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