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夕顿了顿,心想,春儿最知我喜何绣样,今儿个怎得问得如此奇怪?
阮知秋见泽夕公子不答,以为他不喜欢,便又说:“要不,就绣个‘风吹扬柳’?或者‘凤穿牡丹’?”
泽夕呆呆的着看阮知秋,以为她在跟自己说笑。
阮知秋又说:“公子都不喜欢?那‘喜鹊凳梅’可好?要不‘榴生百子’?鱼戏莲间?还是‘莲开并蒂’?”
见她并非儿戏,泽夕终是起了点点疑心,他要的荷包上的绣样,不过是“泽夕知春”四个简简单单的字。
他之所以想要个荷包,不过是想,在荷包之上绣上他二人名字,他日日带在身边,表示他心系春儿罢了。
春儿亦是与自己心意相通,早就知道的。
眼下,她怎得又揣着明白装糊涂?
泽夕借着这微弱的红光,细细的看着臂弯里的女人,那眼神里仿佛少了几分沉稳柔和、多了几分欢脱跳跃,少了几分温文尔雅、又多了几分大大咧咧。
平日里的春儿与此时的春儿比,有些貌合神离,越看越像,又越看越不像。
泽夕将手从阮知秋的颈根下慢慢抽了回来,他想再给她一个机会,亦想再给自己一个机会,或许自己错怪了她呢?
于是,泽夕看着眼前的春儿说:
“春儿,如今你也过了门,我们就按之前商量好的,从这南司伯爵府搬出去独立门户,我既然答应从此不再继承爵位,也不好再这里继续住下去,让弟弟怀疑我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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