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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愣愣的站在执行警官枪前,大脑一片空白。
那晚他经历了什么?怎么又回到狱里来了……
这次是死刑,却没有缓期了。
枪吗?还好,应该比被她扼住喉咙舒服。
她是谁?
又忘了,但……为什么是又?
终于可以死了,为什么像是解脱了一样?杀了时父是他最后悔的事,可他杀了吗?是什么时候的事……
MD,想不起来了。
……漫天的雪花仍在飞舞,滚烫的红色落在了银白的刑场上,耳边似乎响着哭声。
是他在哽咽?不他没有。
眼前伏在地上哭泣的女孩儿看起来好娇弱。这是在刑场,她怎么在这里哭?
这是他现在看见的?或许是浅浅的记得,应该有这样的场景……
草,又忘了。
“你没事了?”忱渊看着院里摆弄花草的女孩有点惊讶。
“都一个月了,我想开了。”
【想开了?你都不知道你哭的样子有多美丽。】
我是喜欢笑的!
时雨看了看自己的手链,上面的粉钻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白色,表面打磨的很光滑。
她说:“我像是那么多愁善感的人吗?”
话闭,她又看向他,笑的很甜,却又像是少了什么。
是吗,你手链上镶嵌的难道不是时父的尸骨?
忱渊“哦”了一声,没有多问什么。
开学有一段时间了,时雨却连名都没有报。
林玉儿和晓兰从社会新闻上知道了时父的事情,她们知道时雨是个固执的家伙,来的时候也很自然的没有提及,更没有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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