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怀疑自己是看错了，她再看了眼地面，那刚刚被她剪的指甲还在地上，再看向他的手指，他右手的食指上的指甲就和没有发生过变化一般，压根看不出来之前有被她剪短过指甲。

她又拿手搓了搓他的指甲，是真的，并不是她的幻觉。

白酒看着他的脸，一时沉默。

尹雒却不懂她的沉默，他眸中是坦然，是不解。

“你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眼里透露出茫然，不能理解她忽然问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就你的手……我明明替你剪短了指甲，但下一秒你的指甲就又长出来了。”

原来她说的是这个。

尹雒恍然大悟，但随后他还是摇了摇头。

他的意思很明显，虽然知道了她问的是什么，但很抱歉，他还是不知道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白酒见他认真的神情不似作假，她放弃了问他这个他自己也不知道的问题，不过，她联想到了自己以前听到的消息，不论是包旦还是肖莲，他们都说因为他吸血过多，在失控被抓之后，他的身体就发生了变化，他不会变老，不吃东西也不会死亡，时间似乎就在他身上暂停了。

倒不如说，是他身体的时间停驻在了十五年前的那一天，他的毛发不会再长长，指甲也不会长长，并且，当破坏了他身上的某一个地方时，他身上出现了变化的这个地方会恢复原来的模样。

换而言之，他不就是达到了某种意义上的永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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