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这是种族极限的话，那我现在是怎么回事？”蒋飞在心中喃喃自语道，因为此时他的能量峰值距离这层薄膜还有一段距离，薄膜目前还没有限制他的能量继续提升。

“哎！0541也不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蒋飞叹了口气，因为时间静止，此时0541也被冻结了，所以蒋飞只能自己拿主意。

“怎么办，要不要戳破这层膜？”蒋飞此时发自内心的纠结，虽然他觉得这层膜就是所谓的种族极限，但它要不是呢？

蒋飞动用精神力戳破这层膜并不难，难的是蒋飞无法下定这个决心，如果这层膜是种族极限，那么蒋飞把它戳破之后，蒋飞今后的前途将不可限量，但那要不是种族极限呢，它是别的什么东西还好，破了就破了，它要是蒋飞的命门之类的东西呢？一旦戳破了，蒋飞可就等于把自己玩挂了。

从微观世界改变事物本质看起来似乎很无敌，因为这是从本质上进行改变，相当于蒋飞不管在外面受了多重的伤，不管对方多么强大，他们的能量残余都能被清除。

但问题是蒋飞在从本质上改变自身的同时，他也在冒险，他现在做的事情是无例可寻的，是前人从没有做过的，一旦失误了，后果也是蒋飞根本无法预料的。

所以在做出任何决定之前，蒋飞都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做出最完备的应急方案，否则一旦出错，他很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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