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黎嘴角挂着冰凉的笑,“温先生,这与你无关吧?”
温容与脸上的表情堪堪僵硬,“我身为孩子的父亲,有理由知道这些。”
贺黎嘴角的弧度更大,她的视线慢慢落在温容与的身上,“父亲?你尽过一天父亲的义务吗?你为他做过什么?还是说让他亲眼目睹自己的爸爸对另外一个孩子打心眼里爱护呵护?”
贺黎不会忘记那天回去后,卷卷失落的小眼神,问她为什么他没有爸爸。
他当然有爸爸,可他的爸爸呢?在呵护爱护另外一个女人生的孩子。
温容与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他缓缓放开了贺黎的手臂,过了良久,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句话,“阿黎,你是在怪我没有尽到做父亲的义务吗?”
是她当年说,不许去看卷卷一面,他也真的信守了承诺。
可为什么,结果却与他想的不一样?
“我哪敢啊,温先生有娇妻孩子在身边,事业有成,我这样的小虾米哪敢指教温先生啊。”
温容与喉咙哽住,“阿黎,你不要这样说话阴阳怪气。”
贺黎抬头,眸子与他对视,眼里尽是凉意,“既然觉得我说话难听,那就以后不要在打扰我,我不管你这次投资青少年小提琴是打的什么主意,我希望,比赛之后,这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她的话道尽了无情这二字的含义。
贺黎走了,而温容与还站走廊里,久久未动,背影孤寂。
没有人发现,在墙角处,有个纤细身影,虽未看到人脸,但看到了一抹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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