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走进第九号楼，一如既往的冷清、昏暗。

有时候，秦阳在想是不是李疯子电费没交，才会导致这样的情况。要知道，其他办公楼几乎是保持着一天二十四小时亮着的状态。

电，在这个时代并非什么珍贵的资源，几乎是达到了免费的程度。人类从利用元力来创造电力，比起公元时代的核电站要优秀上数十倍。

所消耗的人力、物力、财力大大缩小，可产生的电力却是核电站的数十倍。

还有一点，那就是如今的人口比起公元时代大大缩减，人类所占领的面积十不足一。

“李教授。”秦阳叫了一声。

“我在这里。”

一道极为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第九号大楼的灯光渐渐亮了起来，李疯子的身影出现在秦阳左侧十米的位置。

秦阳定眼看去，证了怔。

这是李疯子？

李疯子身体几乎是趴在了地上，白发杂乱，一脸的憔悴，眼皮耸拉着，从其中可以看到满布血丝的双眸。

“李教授？”秦阳再叫一声。

“就是我。”李疯子一脸颓然道，“我还是研究不出来，只能从你的血液之中面前研究出一些血脉。对于万象血脉，几乎没有更多的了解。你体内，真的存在万象血脉？”

万象血脉秦阳感应的十分清楚，那五彩的雾气是存在着，并且融入了神魂之中，可以复制其他的血脉。

一切真是存在。

只是，李疯子却无法检测、无法研究万象血脉。

万象血脉的存在，超出了李疯子的能力，亦或是超出了这个时代的血脉研究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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