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这回这么快走出书院,是想去找大夫看看,她近来又有了那种恶心犯呕的感觉,有过几次的经历,她大概知道是又有了,但还是想找大夫确认一番。
结果,她刚走出了书院,便看到了纪叙白的马车在外头候着,温知故蹙了蹙眉,却没有像以往一样走过去,而是有意绕开了马车往另一条路走。
然而,她走了没几步路,便听到身后渐渐传来了马车轱辘轱辘的声音,很快,马车到了她的跟前,马车里头传来纪叙白冰冷的声音,“上车。”
温知故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可紧接着下一刻,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袭来,她眼前一白,终究还是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人已经回到了她自己的屋子。
她躺在自己的床上,整个人都虚软得很。
缓缓地转动眼珠子,余光微微一滞,瞥到了桌子前慢悠悠喝茶的纪叙白。
他就坐在那,一身淡白色的长袍微微垂地,那清高的姿态就好像真的是一个温文儒雅的太傅先生,可只有她知道,卸下面具以后的纪叙白有多可怕。
纪叙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淡淡地转头过去看了她一眼,又用他喝过的茶杯给她倒了一杯茶,亲自递了过来,并且动作轻柔地把她从床上扶起来,温知故实在虚弱得很,老老实实接过他递过来的水,低头喝了几口。
头顶上响起纪叙白不紧不慢地嗓音:“你怀了我的孩子了。”
温知故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但似乎并不惊讶,静默了好一会,才低喘着缓缓开口说:“你帮我买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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