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小小有些说不出口，那太残忍了。

大平没有焦距的眸子恢复光彩，他转头看着眼眶通红的娘亲，用小手帮她擦了擦眼泪，“娘亲，大平想快点长大。”

小小咬着嘴角摇头，她不懂，也不想懂大平的意思。

“娘亲别哭了，大平不委屈了。”大平的转变越加让小小恐慌，看着他像是瞬间长大了似得样子，小小心底颤的厉害。

“大平，好大平，乖大平，是娘亲的错，都是娘亲的错，娘亲不该答应太子把你送进宫，也不该没看住你爹爹，让他变成现在的样子，要怪你就怪娘亲，别怨爹爹，好不好？”

大平眼底一片懵懂，娘亲在说什么？

小小以为大平没听进去自己说的，想起来他被萧默扔掉，又忙继续问，“有没有哪里疼？摔疼了没有？”

“大平不疼啊，娘亲哭什么？”大平歪着脑袋问。

小小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有水珠滑落，明明是个妇人了，这幅样子却依然可爱呆萌。

跟出来的萧默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便把人拉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我是把他扔了，又不是把他摔了？”

萧默迷离的眸子含着受伤，他是不喜欢这小东西，也确实想过摔死算了，可他不敢那么做，娘子一定会不要他的。

小小又眨了眨眼睛，“那刚刚砰的一声是咋回事？”

一个小太监揉着自己酸痛的屁股从一边草丛里爬出来，委委屈屈，“回娘娘，是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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