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罗子凌并没去晨练，而是跑步去了李海阳所住的那个疗养院。

疗养院距离燕大最多三公里路程，去了几次后，罗子凌大概知道了方位。

山雀不在，又没有人通知他派另外人来接，因此罗子凌觉得自己跑步过去，当成锻炼。

但在他还没跑步到那里的时候，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问到哪里接他。

罗子凌直接告诉对方，他快到疗养院门口，让对方一会直接领他进去就行了。

很快，罗子凌就见到了昨天晚上到警局领他出来的那名男子。

那男子也没多少客套，沉默地将罗子凌领进了疗养院，把他带到了李海阳所住的小楼。

“前辈，今天我自己过来了，门口让他领进来，”罗子凌主动说明了情况，“一会我还要帮方东讯去治疗，下午还有事情，所以就早点过来。”

李海阳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事儿，让罗子凌先坐下。

“前辈，昨天我开枪，只是想吓唬一下那些人，因为那时候身边还有个杨青吟，怕她有意外，”坐下后，罗子凌主动解释了昨天晚上的事，“不过我还是有点冲动了。”

“其实你是想把事情闹的更大一点，对不对？”

“也有这样的心思吧，”罗子凌苦笑了声，再道：“其实也想试试用枪打人的感觉。练了这么久的枪法，想试试效果。”

“你想过没，打死人怎么办？”

“自从上次街上遇刺，差点被人杀死后，我就在想，如果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宁愿我把人杀死去坐牢，也不愿意被人杀死丢了性命。”罗子凌眼睛不避让地看着李海阳，“我和我妈分开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见面，我可不想我年纪轻轻就死掉，让我妈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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