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乌鲁长老把周鸣喊了过去，说圣尊要见他。

周鸣心里一沉，点了点头。

宽敞的主帅大帐中。

周鸣站在了面无表情的冰雪圣女前。

微低着头，一声不吭。

冰雪圣女看着他，神色有些复杂。

良久，冰雪圣女才开口道：“白飞扬，你与那两个人类女子，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刚问出口，冰雪圣女自己都有些诧异。

我为何会问这种问题？

白飞扬跟那两个人类女子的是什么关系，关她什么事？

但不知是为什么，冰雪圣女还是非常在意。

那一声声的“夫君”，叫的她心绪烦乱、难以安静。

昨日休息之时，白飞扬与那个人类女子，更是折腾了数个小时，那停不下来的喘息与魔音，让她心底升腾出了一股杀意。

故而第二天一早，她就派人把白飞扬叫了过来，要当面问个清楚。

“呃……”

听到询问，周鸣略微沉吟，然后如实说道：

“两位女子中的一个，是我在人间结识的道侣；另一个，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道侣？为何我从未听你说过……你有一个道侣？”

冰雪圣女眉头皱了起来，看向周鸣的目光，充满了怀疑和不满。

你有道侣这么重要的事，竟在一直瞒着我？

你到底有何意图？

冰雪圣女心底在大声质问。

“额……禀圣女殿下，我闯荡天下数百年，在人间有过不少道侣，不值称道，只是……那人类女子死缠烂打，烦不胜烦，我尽力躲藏，没想到还是被她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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