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走了过来，低下头看他的计划。

周谨言目光有些怪异，不由看向秦怀玉。

秦怀玉偷偷一笑，表示自己不清楚。

之前摸了摸鼻子，之前秦嫣在军中可都是穿戴男子的儒服。

很好会穿女儿装，尤其是议事的时候。

今天她过来议事，却穿了女儿装。

周谨言不由多看了几眼，也不知道秦嫣是什么想的。

看了一会，周谨言的计划，秦嫣忽然道：“周副帅，这次在你看来，是唐军大胜仗重要，还是你完成任务更重要。”

“这个，当然是唐军大胜仗重要，呵呵。”

秦嫣微笑道：“我希望听到实话。”

周谨言一摊手，“既然你只想听到那个结果，也就没有必要问我了。”

秦嫣笑了笑，说道：“我这里有个大胆的计划，可能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你要是做的话，或许会不错。”

她看了会地图，又看向周谨言。

“我一直觉得咱们这事太过艰难，想来想去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周谨言道：“现在知道了？”

“差不多吧，问题出在咱们过不了心里那关，其实解决的办法很多，但很多问题无法两全。”

周谨言喃喃道：“无法两全？”

“就好像自古忠孝难以两全，哪有事事都有解决的办法，很多时候我们必须舍弃一方面，才能解决另外一个问题。”

周谨言表示明白，“你说说看，要是觉得可以，那就去做。”

秦嫣看了眼秦怀玉，“怀玉，去外面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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