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你一刀，你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一个小女孩，混蛋。”离修越说越生气，恨不得把他剁成十八块。

战北宸强忍住想杀人的冲动，拿出了一张画像，凑到他的面前，寒冰似的语气透着瘆人的杀气：“你砍伤的小女孩，是不是她？”

纸上画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是战北宸凭借着那天雨夜的印象画出来的。

慕子皓一眼就认出了，纸上画的正是被自己砍了一刀的小女孩，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地求饶：“我真的不是故意伤害她的，我只是来不及收刀，我错了，你们放过我，我保证，我再也不去找无双的麻烦，真的……”

战北宸攥紧了手里的画像，沉重地闭上眼睛，脑海里迅速闪过，在雨夜里抱着拐杖等他的小女孩，把水晶扣子留下的小女孩，为秦无双挡刀的小女孩，她们的形象重叠，再重叠。

秦无双不是出现幻觉，她也不是做梦，那个叫小虾米的小女孩真的存在。

“老大。”离修有点担忧地看着他，他的神情很不对劲啊。

“我不想再见到他。”他有勇气伤害他最在乎的人，他就得有勇气承受后果，战北宸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慕子皓顿时全身一颤，满脸惊恐地往后退：“不要杀我……我不是故意伤害她……我真不是故意的……”

夜色沉沉，繁星闪动，轿车启动的声音，掩盖不住从夜空中传来的凄厉惨叫声。

战北宸回到医院时已经是深夜，秦无双躺在床上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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