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可是监察御史,岑懋?”
房遗爱手拿公文,喃喃问了一声。
书吏细细打量,随后拱手道:“不错,正是此人。”
“本官的座位在哪儿?”房遗爱对书吏问道。
书吏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引房遗爱和薛仁贵来到值房内房,拱手道:“这便是大人的值房,薛主事...”
房遗爱扬手打断书吏的话儿,含笑道:“今日便叫薛主事从旁相助吧。”
“下官去沏两盏茶来。”书吏缓步走出值房,留下房遗爱和薛仁贵面面相觑,许久未发一言。
过了片刻,房遗爱压低嗓音道:“四弟,可知岑懋是何人?”
薛仁贵坐在一旁的次座上,手托下巴摇头说:“不知。”
“此人便是那首童谣的始作俑者!”房遗爱眸中闪过一抹阴鸷,冷笑道:“明日咱们抓的鱼儿,便是他。”
“哦!”薛仁贵站起身来,凑到门前细细打量,喃喃道:“此人长得倒也儒雅,没想到心底竟如此歹毒。”
“画猫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房遗爱坐在座位上,细细打量公文,轻笑道:“岑懋这花草隶篆却也俊俏的紧。”
“公文上写的什么?”薛仁贵走到房遗爱面前,眼望公文好奇的说。
“是有关吏部一名员外郎的贪墨案件,此事倒也好办,只消批红便可。”房遗爱将公文放在一旁,悠悠道。
薛仁贵拿起公文,连连摇头,“大哥,那人如此重伤兄长,怎能轻易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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