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特助无意与他们再多做口舌之争，干脆地留下一句：“你们爱信不信！”

便扬长而去。

因为杨特助的办事效率很高，所以跟了陆川很多年，陆川也很信任他。

也是因此，陆川偶尔在办公室里打电话，杨特助敲门进来，陆川也不会把人挡在门外。

陆川办公室的门是磨砂玻璃门，每次杨特助在门外敲门他都能看到。

如果他正在打电话，会微微颔首，让助理进来。

于是，有一次杨特助就听到了陆川和电话对面的人说话。

“今天累吗？”

陆川一只手拿着咖啡杯，手腕转了转杯子，声音温柔。

杨特助哪里见过这样的老板，眉目平和，面带笑意，声音似乎沾了蜜。

让他浑身上下禁不住一哆嗦。

电话那面的声音杨特助听不真切，只能模模糊糊听出来是个女生的声音。

陆川似乎听那边说了什么，笑了一声，冲着特助点了点头，示意他将文件递过来就可以离开了。

于是杨特助离开的时候，只听见了老板最后一句：“好。”

似乎就连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都含着满腔柔情。

于是杨特助第二次在这种情况下进办公室的时候，心态放平了许多。

至于外面那些不信他的同事，他也觉得不重要了。

却没想到这次，老板正好刚挂掉电话。

他往前试探着迈了一步，问：“老板？”

陆川掀起眼皮，抬眼看了一眼杨特助，说：“刚才那个是老板娘。”

杨特助愣了一下，没想到老板说的如此直接，于是冲着他点了一下头：“恩，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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