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洲相还想要张口说些什么,突然看到费归已经别过去的脸,这才想起,他此时正身处洲侯府的书房,而不是自家花厅。
于是他赶紧收敛了下情绪,放开手,转过身拱手对着赜侯,道:“下官失态了。”
赜侯很是理解地朝他微微点头,看向了男子。
而这个叫费归的男子,也像刚进来时一样收起了自己的表情,再次拱手朝赜侯行了礼。
而直到此刻,老洲相才觉出这个昔日弟子有异。
他来到赜洲并没有受到任何人身禁锢,就算不能马上见到赜侯,但却可以来见他这个洲相。
就算他们之间没有师生这层关系,他也大可去找他,但他却没有。
这股不济陌路的冷意,老洲相现在发觉了,不由心头一颤。
“赜侯大人,下官服归,现供职御史台。‘费’是下官之前在赜洲的姓氏。”
赜侯看着行礼的男子,心中五味杂陈。
对于这五年来洲内发生的事,事无巨细,赜侯都从上到下、从大到小梳理了一遍。
各地各司官员的状况他也全都心中有数。
这个曾经也和责刚、贵疆一样同为贡明耀学生的男子,在五年前因为贯重央的兵变而从赜洲消失了,一直生死不明。
对于失踪的洲官,赜侯曾经下令去找寻。当然这位费归也在失踪人员名单之列。
不呈想,他居然去了明洲,并在那里做了官。
赜侯再次看了眼贡明耀,知他在这个学生消失后各处寻过,但依现在对方的反应,并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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