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太后的话,旬北耀一脸狐疑,问道:“那只是权宜之策,匡兴当真,太后不会当真吧?”
“当然不是哀家的真心话”,太后漫不经心道,“不管匡兴的身份是真是假,只要他对匡聚有恨,那就是哀家阵营的人。
但现在匡聚已除,匡氏一族的人,哀家一个都不会留!”
太后的话说得平缓,但肃杀之意透过空气传来,还是让旬北耀周身一凌。
他大致猜到了太后的意思,但还是觉得太过危险,不觉皱起了眉头。
“杀匡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宣他上京面圣。
是半路了结,还是等他人到再动手,还不都是太后说了算。
太后又何必大费周章,亲往涉险?”
旬北耀说着,像是想到什么,又道,“难道太后是在顾忌陛下?臣听说陛下对绞杀奎、由两洲家小一事甚为震怒,但不能留的人还是不能留。
多侯还是个稚子,我们杀他洲丞,一个外人,他也不会记恨什么。”
“他不会记恨,也不能再让他待在多洲了。就算匡兴死了,但他的旧部还在,迟早会出事。多洲必须要彻底清洗一番!”
“是,自当如此”,旬北耀不住点头,再次问道,“那太后还要去南巡吗?”
“去”,太后的回答仍旧没变,但却让旬北耀的眉头紧锁。
太后放下手中书信,看了他一眼,“还记得去年涟书殿那庄刺杀案吗?”
“记得,上次瑞扩殿议事,刑部旭尚书也提及到此事”,旬北耀微一抬头,问道,“太后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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