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色的眼睛慢慢睁开,眼前本应出现这间在沛松城府中最为华丽房间的天花板。
但浮现在玹羽眼前的,却是太后那张冷酷到几近绝情的面容。
“陛下既然身体不适,那就好好留在这里休养,南巡的事还是交给哀家去办吧。”
盛承太后抛下他离开时说的话,又缭绕在玹羽耳边。
他不知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又回到了那个时刻。一时心急,玹羽猛地坐起了身,向前伸出了手去。
“别走!”
玹羽急切的叫声,惊醒了一直在他身边值守的昔立严,他马上赶走了睡意,奔了过来。
“陛下!陛下!您醒了吗?”
知道玹羽做了噩梦,奔来的御医轻轻摇了一下玹羽,想让他清醒过来,但突然他的手却被玹羽紧紧攥住了。
“母后呢?!母后走了吗?”
玉色的眼中射出了强烈的目光,昔立严知道他的主君现在已完全清醒,可他心中所想的,却是已经中断五天的事了。
南巡出行的第九日,虹王与太后到达多洲边境的沛松城。
本想在这里休整两天再出发,但到达的当天夜里,玹羽就浑身剧痛不止。
他让昔立严马上为自己配药治疗,并严禁周围人向太后禀报此事。
玹羽能躲就尽量不见太后,不得已要见面也是强颜忍痛,不发一声,任凭虚汗从他苍白的脸颊上流下。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早已超越承受极限的玹羽,还是在太后面前疼昏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玹羽终于醒了过来。但他全身如同瘫痪一般,完全使不出劲儿,就连坐起身都无法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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