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听清尭敬出的这句话,因为尭敬屾又开始吐血。
娥秋一下慌了手脚,叫道:“怎么会吐血?那位肃国老太医没有说过!”
一众军医们也都乱作一团,不知该如何做才能止血。只有尭敬出依旧冷静,又开始施针。
前人留下来的东西并不是一切,只能作为借鉴,想要掌握一切只能靠自己的不断探求与努力。
治疗持续了两个时辰,凡是盯不住的军医都被尭敬出请了出去,他不能够分神,必须集中精神找穴位施针,希望将侵入的毒素全部逼出。
时间已至深夜,忙完的尭敬出终于走出了兄长的军帐。
一直守在帐外的娥秋冲了进去,看到面色依旧青灰的尭敬屾躺在床榻之上,虽然双眼紧闭,但呼吸已经平稳,似乎进入了梦乡。
娥秋终于吐出了一直积压在胸口的浊气,但心却没有放下。像是想起什么,她起身就往尭敬出的军帐跑去。
帐中点着数根蜡烛,尭敬出让军医们都去休息了。一直为尭敬屾施针的手早已麻木开始颤抖,但他却一刻不得闲,又开始捣药。一边用小秤称重,一边在纸上记录。
看到娥秋进来,尭敬出没有说话,依旧做着手中的活计。
“屾殿下真的没事了吗?”
娥秋张口问道,虽然不想打搅他,但她实在担心,一秒钟都不愿等。
“我给不了你肯定的答复,但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娥秋理解尭敬出,这是他第一次用芦苞,确实无法断定。但娥秋还是不愿听到这样的结论,接着问道:“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就等冻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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