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清睡得贪心,本就是有小脾气在,更不想被打扰,此时觉得脸上有只大手在摸自己,突然的歪了脸,狠狠咬住那只大手的手指。
觉得那只手应该被自己咬死了,才餍餍的松嘴。
厉钊抬起自己的手,指腹上留下了很深的几个牙印子,他拿剑的手结实硬朗,愣是被这个小东西啃的出了血印。
厉钊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死丫头,打不得骂不得,哄着还不讨好,收拾收拾又哭的死去活来,娇贵死。
他却只能无奈认命,命人端了热水来,给这小东西擦拭身子,期间听着小东西偶尔冒出来一句两句小奶猫一样的哼哼,厉钊都要红了眼,忍不住的想再覆上去。
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定力来压制自己。
柴清醒来时,床上唯余她一人,她睁着惺忪的眸子,眼皮又肿肿的难受,四下打量着这处寝殿。
简约暗色调,却又处处透露着奢华,很符合厉钊的性子。
柴清撑着酸麻的小腰起身,她就那么一身衣服,昨天都让厉钊撕扯个差不多了,哪里还有再给她穿的。
思虑多时,柴清重重的叹了口气,他的瑾王府定是戒备森严,这下好了,更是跑不掉了。
心里烦闷的要死,柴清无力的躺下,肩膀下硌了个什么东西,柴清“嘶”了口气,移了移酸麻的身子,将身下的东西拿起来。
看到是她留下的锦盒后,柴清心里怔了怔,心里苦苦涩涩的,又将娘亲最后留给她的东西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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