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今夜多次张口,再闭上,最终躺到床上,揉了揉妻子的小腹,“还疼吗?”
如梦似幻的一声轻问,姜仪更是以为自己在梦中,抱住那温热的手掌,迫着人给她揉捏着小腹,喃喃呓语:“疼,要疼死了,但是没人心疼我…”
是,从小到大对她真心实意好的只有父亲一人,后来她为厉钊与父亲决裂,为寒未能有充足的母爱而扬起斗志好好活着,为她以为真心待她的男子而远嫁南疆。
后来,一切重回起点,孩子,夫君,她都有了,可没有一刻会感觉到自己有了家。
仿佛身若浮萍,携带一身肮脏淤泥,处处惹人嫌弃,如同过街小丑,自己都嫌弃自己。
笑自己傻,自己痴,稍稍有人对自己好,便能交付身心。
就像是…没被爱过一样。
…
皇宫,八月初七,厉钊的伤口便已经有了愈合的征兆,而晏晏又不是很听话,寒未哥哥不来,这小丫头便跟丢了魂一样,日日闹腾着要去外公家里找寒未。
厉钊自然不允,缘何?若方才往常,也是没什么的,而如今国公府里有个人,他不想让晏晏见。
还有,半死不活的姜甜仍在天牢里关着。
柴清也劝不得,只等八月十四那日,爹爹生辰,她必定是得带晏晏过去一趟的。
久为出寿康宫的太后,这日托人传话,请皇上去寿康宫小坐片刻,有要事相商。
具体要事,关乎皇后身世。
数年之前,圣祖帝微服私访下江南,其所带女子所生龙嗣并非公主,而是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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