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姑是个会过日子的人,会过日子的人就如会下象棋,走一步看三步,始终不忙不乱。小平喊道:“香姑,你管的太严了吧?好不容易有时间能歇歇喘口气,你又想曾祥了?”
小平是镇子里的人,而且和曾祥他们是同村,家在南边,也都离蚕场不远,所以就显得亲近;这小平就是经常和曾祥开玩笑的人,他说这样的话就像吃白饭一样方便。香姑说:“你家摘茧的蚕匾够不够用?你不管可以,有你老婆干,我们呢?我们是要分钱的呀!”
“曾祥,是不是香姑给你下了咒语?怎么就这么怕她?”曾祥二番要走,小平却又制止他,似乎在调笑,让曾祥不好意思再走:“曾祥,你要是个男人,就先不要回去,说走大家一块走。”
“草,真是恶心人,大概人家不愿意听你啦瓜,能不想走?所以你就只好求人家听了,嘿嘿…”老磨不失时机的炮轰小平,小平冷笑道:“嘿嘿,我是怕曾祥听不到我的故事会后悔,是不是啊曾祥?”
曾祥简直就是一杆土枪攮在腚上,而前面又有人在堵截,走又走不得,坐又坐不下,一时间进退两难。他抬头看,香姑早已回到蚕室,于是故作镇定的说:“小平,你啥毛病?专门找我的斜茬?”
“嘻嘻,我没毛病,只是看见你,我才想起这个故事,别忘了你也是我的听众,走一个也会证明我啦的不好呀?”看到曾祥停下来,小平又转变了说话方式,说话变得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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