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厨房是那种敞开式，完全透明化的。

王媛一边切菜，一边时不时望着沙发上的两个身影。

厨房的门，被她关上了，听的不是很清楚。

父亲脸上始终都带着笑意，不停和小丧尸说着什么？

小丧尸脸上很平静，没有太大起伏，却又让人感觉不到敷衍，似乎听的很投入。

王媛忍不住打开一道缝隙，两个交谈的声音，不停传入耳中。

女丧尸的声音，还带着处于变声期的稚嫩，听起来倒是很舒服。

大多数都是父亲在说，女丧尸时不时回答一声。

她听了差不多十分钟，父亲重复说了五次同一件事。

王媛越听，白皙的脸庞越黑，到最后变得黑的不能再黑。

她拼命忍住，才让自己不至于“咚”的一声关上门。

父亲居然在和小丧尸，说她两岁时候发生的糗事，最重要的，还说了，她童年最后一次尿床的事情，整整说了五次。

王媛实在听不下去了，把门尽可能小声关上。

她脸上不停的变化着，一会儿出去，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丧尸了，有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

王媛手下动作不停变快，争取尽快做完，让她的父亲少说两句。

她端着两盘菜出去的时候，正好听到父亲说：“小媛有一次考试作弊，被老师抓住了，我回来问她，她居然不承认。”

王媛手一软，差点没把两盘菜掉地上。

“饭做好了，我们先吃饭，吃完饭，你们再聊。”

最后一个“聊”字，说的非常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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