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雪问我：“你想直接法还是间接法呢？”

我很紧张，呼吸加重了不少，从喉咙里很艰辛的挤出三个字：“随……随便。”

韩晓雪忽然在我肩上轻轻拍打了一下，说：“你真的还是处男吗？”

我强颜欢笑说：“是！”

韩晓雪笑出了声，随即对刘思思说：“大美人，你是想直接捐精法，还是间接捐精法？”

过了好一会儿，刘思思才答话：“那就间接的吧。”我不敢看向她俩任何一人，一味低头看着地板，所以她俩有什么小表情我完全不知道。

韩晓雪应了一声“好”，然后在我身边转悠着对我说：“间接捐精法，你开始吧！”

开始？桌上就几杯咖啡，我怎么开始？

我看了韩晓雪一眼，说：“精子放哪儿？”

韩晓雪哈哈大笑，直点头，说：“对对对，怎么把这茬忘记了，你等一会儿！”说罢，便急匆匆开门走出包厢。

韩晓雪离开后，刘思思略带疑惑地问：“我们合作一年的事，你为什么不答应呢？难道我开出的条件你不满意吗？”说话的同时依然端庄贤淑地坐着，纹丝不动，尽显女神范。

我猛摇头，说：“不是。只是……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

刘思思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浅浅笑了笑，说：“你可以再考虑一下咱们合作的事……”

刘思思的话还没说完，门突然被打开，韩晓雪手握一个玻璃杯，满脸堆笑地朝我走了过来，将手中的杯子递给我，说：“诺，精子装这里。你现在能解决出来么？需不需要什么辅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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