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跳崖后，燕王妃为何没传出暴毙或者因病去世的消息？

纳兰盛元想干什么？

一日，李晴、水月坐于一处荒郊野外之地的茶寮中歇脚，马车早已换成了两匹强壮的马儿，赶路方便。

水月倒了半盏茶，要了几个小菜，并一些干粮，见李晴神情有些漠然，道：“燕王对燕王妃用情至深，当真让人艳羡！”

“等真凰回归，假凤隐居幕后，有谁会发觉真凰假凤之事？”

李晴眉心轻皱：“人在外不比家内，一句话不当，便有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你若想一直跟着，就不要再提关于燕王的任何事情！”

水月沉默了一会儿道：“既然离开，便放下过往的一切。当是一个普通人，不让其左右情绪，才算真的干净，何必自欺欺人？”

李晴轻嗤一声：“让你留下，不是要给自己找一个祖宗。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再说出这样的言论，不管你是要去惑乱天下，还是要去做其他事情，都不会留你！”

水月哭丧着脸，可怜兮兮道：“也算是至交好友了，不要这么无情好不好？”

李晴有些嫌弃：“丑！”

水月一惊，摸了一下脸庞，左边的额头上有一块大黑痣，右边的眼角下有一块黑斑，配合方才的情绪表达，无疑是丑人多作怪。

第一次被人说丑，虽是乔装的，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祥风从前方飞回，落到桌子上，李晴倒了半盏茶过去，接着从包袱中取出一些腌制风干好的肉条放在碟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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