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太太怒道：“什么别人家，我住在我女儿的家！是我孙子的家！你这是什么态度？从刚才就一直给话我听，是想赶我走吗？”

“怎么会！我以为方老太太是这个意思才说的。”如果佯装吃惊，“宵月是我朋友，我在帝都叨扰了她，她到A市来旅游，我当然不能置之不理。”

这件事如父回来之后也提过，现在如果再拿出来一说，方老太太被堵得无话可说，狠狠地瞪了如果一眼，搁下筷子，“我吃好了！”

方老太太蹬着脚在二楼的走廊里发火，打扫的佣人看了躲得飞快，也没人敢去劝她。

如果耳力好，听到她在骂着难听的话，心里有些膈应。

还好方老太太在如家还有些顾忌，在走廊发泄了一通就回了房。

如如果所料，接下来几天，只要她闲着在家，方老太太趁着如父不在家时，来换着法子来找茬。

这天，如果在认真看良老的医学笔记，边拿着笔按照上面的描述画脉络图。

门外突然传来震天的敲门声。

不用想，这种粗暴的敲门方式，只有一个人——方老太太。

如果正专心致志地画着图，被她一惊，笔尖在纸上勾出一条粗线，还勾破了纸面，好好的图被毁了。

瞪着破掉的图纸，如果不由地咂舌。

只能重画了。

“有什么事？”学习中被打扰，如果打开门，语气不善。

也许是如果很少发脾气，方老太太一惊，后退了一步，才道：“来客人了，出来招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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