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场上大能都感觉不对劲，除了那悠悠踏出虚空的王权道尊。

王权道人，道尊嘴里的小十七，脸色从懵比变成大懵比再变成十分懵比。

本来以为自家老师来了，万事定矣，定要让对面那小子好看，知道王权道宗的威严不可冒犯，怎么现在看着好像有些不对？

等等，我刚才是在和啥玩意儿交手？

而姜石也从刚刚的惶恐中清醒过来。

如果不是对面的王权道尊弄错了。

如果自己没有听错。

如果对面的王权道尊不是故意戏弄自己。

他刚刚是不是说，同为人族至尊还是什么来着？

难道只有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至尊圣人身份？

姜石轻咳一声，掩盖自己脸上的囧态，也是抬手微微行礼：“见过王权道尊，本座姜石，有礼了。”

那宛如玉人君子的王权道尊微微点头，笑道：“贫道安自在，道友客气了。”

姜石笑了一笑，却没有放下心中的戒备，小心地估量这场上的形势。

面对一位毫不熟悉的圣人，还是在异界他乡，姜石如何小心都不为过。

是这方世界的至尊，同洪荒世界的圣人其实有所区别，还是自己已经摘得混元圣果，真的踏出了那一步？

什么时候的事，为何自己毫无感觉？

如果要说姜石有多强，姜石自己也说不清楚，再细问，只能含糊的答一句：圣人之下第一人吧。

没有大罗境界可以做参照物，也没有圣人境界可以当参照物，更没有什么人来指点下姜石，姜石确实难以明说自己到底是什么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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