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夜看她缓过来了，赶紧跪下认错：“师叔息怒。的确是我先动手，但是我有原因，我从他们身上感应到了杀意，他们包藏祸心在先，一但陷入被动，我就见不到您老人家了。”

“见不到我才省心呢！”谭思琴道，“另外我很老吗？按照我的寿元，我的年纪对比，我只相当于年方二十的少女，你再敢说我老，定罚不饶！”

“？”张夜一阵郁闷，感觉说她老，她比自己闯祸还生气呢？

看他学乖了，谭思琴容色又缓了一些：“你说的也有道理。石天云在早先已经意图杀你，你去内门院拿种子，一但有借口，他八层会先斩后奏，所以他们两个对你有杀意不奇怪，也亏得你没有丢我的面子。”

“好！”想定之后谭思琴道，“闹就闹了。你把他们嘴打歪了，好过被他们把你废了。好在你有分寸，没有杀人。这下在掌刑堂里，我也有借口说辞了。”

张夜抱拳道：“师叔英明。”

“少拍马屁。”谭思琴皱眉道，“只问你，想不想把金蝉衣交出来？想清楚，那是王思琪的东西。”

张夜一阵心疼，狡辩道：“吞进去的东西哪有吐出来的道理。修者之斗，生死之地，各凭本领。他们技不如人，挑事在选，收了也是活该。”

谭思琴想了想，意外的点头：“也是！王思琪以大欺小，为老不尊，借出四品法宝参与内门弟子之斗，她想打我的脸，哼，你打回去也好。不带这么欺负咱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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