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端木飞羽那蕴含可怕杀意的问话，王阳沉默下来。

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

当初的事，他后来也是从小雨那了解清楚。

起因是小雨的父亲，为了压制她体内的阴阳之气，偷走了灵羽宗珍贵的灵丹，才会被灵羽宗追杀。

后来被端木飞羽发现，最终被逼得自尽而亡。

站在灵羽宗的力场，宗门出了叛徒，盗走了珍贵灵丹，那肯定是要抓回来的，否则无法震慑宗门之人。

但是在小雨那边，不管起因如何，他父亲却的确是被灵羽宗逼死的。

所以，两者之间的仇恨，根本无法化解。

而王阳，是唯一和那件事没有关系的人。

只不过是当初因为看到孤零零的小雨，想起了他前世的孤儿生涯，所以才会在血魔教内乱之时，顺手救走了小雨。

这才有了小雨被阴阳圣岛带走，端木飞羽宗门被灭，全家被杀的事情。

真要说起来，难以说清楚谁对谁错，小雨为她父亲报仇没错，端木飞羽为他家人复仇也没错。

“看来，你是给不出答案了，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有了打算，那就是……”

“把你，还有阴阳圣岛，以及和你们所有有关系的人，通通杀了，一个不留，失去家人的痛苦，我一定会双倍换给你们。”

端木飞羽原本俊逸的脸庞，在此刻变得极为狰狞起来。

“失去家人的痛苦么……”

王阳轻声喃喃。

他父亲为了救他而死，他母亲也为了帮他而魂飞魄散，失去家人的痛苦，他早就已经切身体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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