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房间里有痰盂。”琴笙眉目温柔。
“我怕熏着你啊,仙儿!”楚瑜揪住自己裤腰带,垂死挣扎。
她才不要在房间干那种事儿。
“说来上次你在八阵楼都敢众目睽睽地宽衣解带要如厕,怎么在本尊眼前就不敢了。”琴笙白皙的指尖一勾,楚瑜的腰带应声落地。
他微笑,指尖点了点痰盂:“说来,本尊还没有见过一尾鱼是怎么如厕的。”
楚瑜一呆,裙子裤子一起掉了地,她一瞬间夹紧了两条光溜溜的长腿,惊骇非常地涨红了脸,尖叫:“你这个死变态!”
琴笙凉薄地弹了弹指尖:“嗯,很好,如变态之人,行尔口中变态之事儿,去罢,你若是偏好尿地板,本尊也无所谓。”
楚瑜泪流满面:“我不……。”
自作孽不可活。
拒绝有用吗?
对于某些人而言,听不得拒绝的话。
所以——无用。
……
第二日一早,等着侍女将痰盂收走,楚瑜把涨红的小脸埋在被窝里,恶狠狠地瞪着那在梳妆镜前更衣的修白背影,咬被角暗自嘀咕:“给我记着,总有一天轮到你这个变态!”
他没见过鱼儿怎么撒尿,她还没见过上仙撒尿呢!
死变态!
……*……*……
“主上,东西已经准备就绪,再过两日,咱们就可以出发进雪山了。”金曜平静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琴笙看着桌面上的地图,平静的神情里闪过一丝异样,随后忽然抬起头,看向远处起伏的雪山:“金曜,离开咱们最后一次看见漠北山雪有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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