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不会是重新启用了甘州的工坊吧,王厚有那么大胆量?”周一日没去想以后在家里的地位问题,其实家里的女人地位都差不多,长公主从来也不仗着身份压人。
所谓的家法不过是夫君弄来增加闺房之乐的调调,西迪的企图真是白费。但对于甘凉路的化肥厂她还是不太理解,按说王厚没那么大胆子,是什么让他铤而走险了呢。
“王厚自然是不敢,可惜王老将军英勇一生,那份胆魄却没传给后代一分一毫。”一提起王厚,洪涛就有些伤感。自己在朝廷里唯一的助力王韶还是没熬过今年冬天,差几天腊月时撒手人寰。
老头挺硬气,即便死了也没忘记幽云十六州,留下遗言坚决不进祖坟,而是把尸骨埋在了析津府北面的燕山脚下。临终前还给皇帝上书,说要在这里看着禁军收复失地的那一天。
可惜朝廷根本就没有继续和辽国开战的意思,也没往河东路增兵,一门心思的在幽州修寨堡防御,一副小富即安的德性,没出息透了。
“王厚若是不敢帮忙遮掩,朝廷岂会不知晓?”周一日更纳闷了,甘凉路是自家夫君发迹的大本营,虽然一时半会还来不及消除当年的政策和痕迹,但朝廷也盯的很紧,不断撤换官员掺沙子,试图逐步抹去驸马的痕迹。
化肥厂不是小作坊,动辄就要有上百名工匠,还不能建在没有水源或者太偏僻的荒漠里,只要附近有人居住,隔着几十里不用眼睛看光闻味儿就能找到,朝廷怎么会置之不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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