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时候，她第一次发现自己能靠精神力感知这些东西的时候，便是闭着眼细细去感受的。

“精神力？”司侑辰疑惑。

苏九玉当即把自己的感受说了一遍，顺便又问了一句，“哥，你会么？”

他摇头，“不会。”

苏九玉不意外，这事她也曾经验证过，不过后来发现，似乎只有自己能感受到，其他风水世家的人也都没有这种类似的察觉。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想想也是，这要是修炼玄学的人都可以，那岂不是遍地黄金，谁都可以经商，打破市场平衡了吗？

就是没想到，她这一次竟然在温老身上撞见。

一杯水递了过来，苏九玉下意识地接过，便听见司侑辰用肯定的口吻道：“你以前和久氏集团有过节？”

捧着杯子的手一紧，一天两次听见类似的问题，她几乎就是条件反射，“没啊。”

说完，她又觉得不对，挑眉补充道：“也不对，都是商业上的竞争对手，反正品居楼都意外的拿了，得罪一次是得罪，得罪两次也是得罪，干脆更彻底点罢了。”

“在京都早晚得撞上，还不如趁着这次地下赌石赛多捞一点是一点，也多些本钱。”

苏九玉说的连她自己都快信了，眼神望向对面的男人，却发现他面容深沉，凤眸中沉着自己看不懂的光，心下莫名有些心虚，声音小了下去。

她眨巴了一下眼，“怎么了？”

司侑辰一言不发，默默地看着少女信誓旦旦，谎话连篇的样子，脑海中闪过罗文，心下又是心疼又是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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