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回答不是，子澹眼里紧张的神色有些放松，又问道：“那大皇兄呢？是你杀了大皇兄？”

他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显然他在拼命压制自己的情绪。

“不是。”子洛又摇头。

旁边的薛太后站在二人的身后，五指紧握面色铁青。

“三皇兄……”子澹苦涩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你和大皇兄一直是我的目标，是我努力想要超越的对象。”

子洛扭头看着这个陌生的弟弟，脸上的表情依然是冷淡的。

只听得子澹又道：“大皇兄的剑术是整个神龙帝国最厉害的，而你更是文采武功样样出众，你们两个一直是我的偶像，也是我想要模仿和超越的对象。”

子洛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一丝的动容，冷清地看着子澹许久，才缓缓开口：“不胜荣幸！”

“父皇和大皇兄的死，你只要承认了，我可以看在我们同是皇室血脉的份上，饶你不死！”

“子澹！”薛太后一声厉喝。

年少的皇帝却不理会自己母亲的呵斥，继续说道：“只要你跪在父皇和大皇兄的陵前真心实意地忏悔，我可以免你一死……”

雪衣白发的人瞥了一眼声色俱厉的薛太后，再次看向眼前虽然年少却已经颇有帝王之相的子澹。

看着他拼命压制下颤抖的身体和激动的情绪，眼里多了几份悲怆和同情，无声地冷笑，淡然开口：“应该去他们陵前忏悔的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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