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凌墨那次生病,还发生了一件好玩的事。
当时凌墨卧病在床,整整三年。简夏看不惯他颓废低迷的样子,某天打电话又打不通,于是冲到凌墨床边,一把扯过凌墨身上的棉被……
嗯。
凌墨有裸睡的习惯。
简夏当即红了脸。
凌墨再淡定,当时也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孩子,立刻尴尬得背过身。
后来俩人很默契地对此事缄口不提。
在凌墨生病的那三年,简夏每日找他聊天,强迫他和自己以外的人接触。大概也就是因为这样,简夏妈妈认为是简夏帮助凌墨走出了心理障碍。
吃过饭之后,凌墨又和简夏父亲聊了会儿军事、政治,简夏妈妈就在一旁给他们沏茶,端水果,越看凌墨这孩子越顺眼。
高高的鼻梁,俊俏的眉眼,踏实,稳重,上进,怪不得夏夏这么喜欢。
看时间不早了,凌墨起身告辞。
简夏妈妈立刻起身挽留:“小墨今晚就住家里吧,喝了酒,不安全的。”
凌墨礼貌拒绝:“谢谢阿姨,这点酒,喝不醉的。”
简夏妈妈看凌墨没有留下来的意思,转身对简夏吩咐道:“夏夏,你开车送送小墨,路上开慢点。”
夜已深。
冥界没有白天,只有万古的永夜。
车子行驶在荒凉的道路上,天边一轮弯月。
简夏开着车,雪白的手指握在方向盘上,手腕上戴着一条细细的手链,可能年代已久,手链有些旧,款式也不那么新。
凌墨正襟危坐,望着前方的眼神专注而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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