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景行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燕之往前走了两步把脚上的木屐脱在门口,她只穿着足衣进了屋:“这布料买了很久了,买的时候单是看它织的细密红的正,买回来才发现这样的衣料我是没有机会穿的。”
“胭脂怎么会没有机会穿呢?”
景行被她先前的一句话刺激了,觉着现在燕之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隐含着‘深意’,他直眉瞪眼地看着她走了过来,脑子却在想着她穿了凤冠霞帔时的模样:她这样娟秀的身姿清淡的眉眼,穿了嫁衣定会是明艳端方的……
“傻了?”燕之坐下从他的手里把衣料拿了过去又仔细的叠好:“想什么呢?”
“你说烦爷了……”景行扭脸儿对着她,说话的时候垂下了眼帘别开了视线:“怎么谁都烦我啊……”
“啊?”燕之停了手里的动作茫然地看着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我说这个了?不应该啊……”
“嗯。”景行轻声应了,看着是小孩子受了委屈般的样子。
燕之抓了抓头发,脑子里模模糊糊的只记得自己是说了不少话,至于具体说了什么是全然的没了印象。
“我还说什么了?”
“你还作诗,都是往高处去的诗句,什么‘强欲登高去,无人送酒来’,什么‘愁至独登高处望,蔼然云树重伤魂’,你还说‘主人登高去,鸡犬空在家’……你骂爷是鸡犬……”
“你别胡想。”燕之听得一阵头疼,她平日并无谈诗作对的雅好,也没有卖酸显摆的瘾,今日一口气背了那么多没头没尾的古诗出来全是因为她喝多了管不住自己的嘴了:“我喝多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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