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怎么觉着你们说话都没实话啊。”
景行强打着精神把跟皇帝陛下密探的内容挑紧要的和燕之说了说。
燕之听后发了感慨,对于自己相公把屎盆子随意的扣在安王余孽身上的事儿在心里下了定论:祸水东引,实力甩锅!
“听话听音儿,哪有那么多实话说。”景行躺了一会儿,见旁边的女人没有一点自觉性便自己掀了被子:“是你进爷的被窝还是爷进你的被窝?”
燕之正瞪着窗幔发呆,听了他的话也没细想,轻车熟路地钻进了景行的被窝。
“就这点儿热乎气儿,你还折腾!”乃至于被景行搂在了怀里,燕之打了个哆嗦,按住景行那只伸进自己的衣襟的手:“凉!”
景行一怔。
到了现在他所有的知觉都在慢慢的消失。
从燕之的话语中他也知道自己的手脚经常冰凉。
为了摸摸她腹中的孩子,景行已经把自己的手夹在腋下捂了好一会儿,可还没挨到她的皮肤,燕之就喊了凉。
真要到大限了么……
他舍不得啊!
舍不得那么好的女人,舍不得还没有见面的孩子,舍不得俩人蜜里调油的日子……
景行也哆嗦了下。
曾经,他以为自己是不惧生死的。甚至过去病重的时候他会有厌世的情绪。
现在,当生离死别触手可及的时候,他怕了。
“冷啊?”燕之感觉到他的身子颤了下,忙把他的手抓起来搓了搓哈了口热气:“你吃的太少了,肚子里没食儿不成,人就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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