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大娘，灵儿从那以后便只有一个人去东街小饭馆讨生活。

那店里善经的小二和老板听到妇人的噩耗后只面色阴沉没有多说什么，临走给了她一包纸钱冥锵，她也默默地烧给了妇人一家，愿他们能在地下团聚，用这个钱能买得起丫头，娶得起儿媳妇。

月色朦胧的晚上，灵儿照常休息，意识正朦胧时，突然似真似假地感觉到脖子和脸的腥臭湿滑，她下意识地转了个身。

却又感觉到胸前的腥臭和湿滑，惊得她睁开眼，没想到身上压着的竟是平时精神不正常的那个傻子，她抬起胳臂奋力想推开，然而却丝毫推不动，

她想要惊呼的同时，嘴被黑暗中的另外一个人紧紧捂住，手也被拉到头顶控制住，丝毫不能动弹。

“儿子，快啊，她又不是吃的，扒她衣服啊！”声音竟然是同住的市侩妇人。

“唔…”，灵儿拼命地扭动着挣扎着，即使嘴被堵上，她仍拼尽全力从嗓间呐喊。

“好闺女，你听着，我劝你乖乖从了我儿子，生个胖小子，等抚恤金下来了，顿顿都少不了你的饱饭！”，市侩妇人的声音在耳边尤为刺耳，她见灵儿挣扎依旧，又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解着，

“闺女，你说你何必呢？就算你不从，你就孤身一个人，到了了还是会被人糟蹋，说不定被卖到妓院去都有可能，你从了我儿子，好好伺候他，囫囵我们就是一家人。”

灵儿的胸腔被那傻子压得喘不过气来，手腕被扭得阵阵发痛，屈辱和愤怒的泪水不断从眼中涌出滑落到耳边，她力气已经用到极限了，与其这样受辱，她宁愿选择被水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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