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林思羽迟迟未入眠，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便重新拿起手机，给江时凡发消息。

“现在还好吗？”

对方几乎是秒回，道：“挺好的！还没睡吗？”

“嗯！我想问一下，你喜欢虞姿吗？”

打下这话，犹豫许久还是没有发出去，于是又重新删除，“马上睡了，你呢？”

“我也是！”

这次发布会的失败，造成的损失无法用金钱计量，因此，他睡不着的原因她很清楚。

“我先睡了，你也快睡吧，不要胡思乱想。”

“好的，晚安，小羽！”

放下手机后，她便迷迷糊糊地进入梦里去。

“一起去公司！”

“我自己开车！”

“林思羽，别不识好歹，一起！”

莫名其妙，一大早上头便晕晕沉沉，吃着早餐毫无胃口，这顾彦辰一开口，胃口又倒了一大半。

照他最近表现得如此殷勤，看来目的已经昭然若揭。

“为了向爷爷表示你浪子回头了？现在会不会太晚？”

顾彦辰扬起唇角微微一笑，“什么时候都不晚，况且我是真的想试着和你重新开始！”

她绝对不相信他说的话，就算说的是真话，她也不会在意。

“随便你怎么想，但我不愿意！”

“这对你来说是好事！”顾彦辰说完，给张嫂吩咐几句，过一会儿，张嫂便拿着一份文件放在她的手中。

“这是离婚协议，我做上董事长后，便马上签字离婚！”

她看着那份已盖上章的文件，条条框框列了一圈，确实不像是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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