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清晨,薄薄的雾霭从山间氤氲散开,枯黄的落叶把大地渲染成落寞的驼色。盘山公路上疾驰着一辆红色的奔驰,驾驶室坐着一位优雅的,泪流满面的女人-------
云墨心里一遍遍咀嚼着苟芳莲无奈又落寞的那一句话,又想起苟烟波今早送自己去机场时小心翼翼的样子,心口像是堵着一团棉花,直闷得她透不过气来。
自从云墨的父母去世后,每逢忌日和清明她都一定会过来扫墓,这是一地次没去,尽管她已经走到了墓前。
云墨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市区的那一套老房子。
她最后一次来这里,是在这间房子里昏睡了三天,郑洪涛将她拖出去看医生的,郑洪涛甚至连云墨的手机都没有带走,可见自己当时的情况是多么的危机。
云墨并没有带钥匙,物管那里有,物管见到她很热情的和她打招呼,那个胖胖的管家亲自将她送入电梯。
推开门屋子里很干净,家里的卫生一直都有保洁公司负责打扫。
云墨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因为长时间无人居住,房子里分外冷清,花房里的已经全死了,花盆里被重新培了土,酒红色的土壤露在花盆外面,看起来孤单又滑稽。
花房里没有花,只有一排排盛满红土的花盆。
云墨在花房里转了一圈,突然想起来那年春节,父亲和小姨夫还有舅舅在花房里打牌,妈妈最喜欢的桌布上堆满了茶水和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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