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令菀让她真不要再说了。

她们都理解也说了。

许老夫人也再次附和。

“谢谢少夫人老夫人。”婆子又感谢的望着少夫人她们，许令菀叫上祖母她们一起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后，马车门关上，马车动起来，离开张府。

婆子还站着，还站在原地。

“张夫人，张府，我们这样回去——”

许令菀看一眼转回视线，和祖母她们开口，许老夫人她们也看着，张夫人那样子可能就好不了了，才想到这就听菀姐儿说，她回问她：“不这样回去还要如何？”

许大夫人许令玥也一样。

“是，但祖母你说张夫人到底认出我们没有？”许令菀眼看马车走远再问。

许大夫人许令玥也在想。

“可能没有菀姐儿，张夫人那样子要是认出来不会那样，就静了一下，看我们一眼就再疯起来了，这是我认为的，可能一直都不会认出我们了。”许老夫人说，并不乐观。

“是，从知道疯了，从一直疯到如今就知道。”许令菀也叹口气说起来。

许老夫人她们——

许令菀还要说。

许老夫人说了：“张夫人这样真有点难服侍，天天这样闹，也不知怎么办，张府的人总会累，这些人也累了，只是没办法，就怕再累下去会做什么，她们的心情也能想到，张大人不该离府，还是那句亲眼看着才知道张夫人疯成这样。”

许令菀也想说对。

可张大人怎么能不离府？

“菀姐儿。”许老夫人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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