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熟悉的来自身体化形时本能的痛苦蔓延开来,阿浓疼痛难耐从休憩处翻滚出来跌落床头,继而钻进了被褥在里面搅弄风云(满铺打滚)。
某人实在心大,居然把蛇安置在床头的杂物篓中,等察觉到整张被子跟被火烧了一般时骤然醒来,伸手所触,竟是认得的肌肤,夹杂着痛苦的低吟。
额头瞬间吓得冷汗直流,他一个翻身抱着床被坐起,露出卧榻之上通体发光、红衣残破的女子正在自个儿面前或人或蛇的交替着…
“这、这是…”他有些吓坏了,一时无措眉头紧锁,双手慌张的在那儿虚抓了半天,最后无计可施,只得默默将被子盖了上去,而自个儿,可怜兮兮的躲在了床角抱膝而眠。
谁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已是破晓,早早地便听见门外公鸡此起彼伏的打鸣声,被她顺手禁了,此时已是隔壁山头的打鸣声传来。
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燥热散去,真气回归,一股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畅意油然而生,嘴角不自觉挂上了满足的笑。
慵懒惬意地翻了个身,被硬实床板硌疼的腰终于让她意识到了此刻的自己并不在那温暖的蛇窝,而是一个陌生山里汉的真·寒舍。
猛地睁眼,视线一片清明,双手一伸,人形,嘿!这次与以往三四天才能恢复人形比实在是快上许多,大概是与自己再受最后七道雷便可得道成仙有关,以后再也不会有人骂她是小妖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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