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义对于这些场面并不感冒,因为母亲曾经是江南花魁的原因,他没有狎妓的习惯,当然他也不是大发善心的圣人,沦落到这里的女子很少不会变的,大多都会变得连她们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这里有点闷,我出去转一圈再回来。”他低声与容静秋道。
容静秋点了下头,知道钟义不喜欢这样的场面,遂也不勉强他留下。
“十七,你与这位钟兄什么关系?”宁天魁见钟义出去了,立即八卦起来,毕竟他不只一次看到过这钟义跟在容静秋的身边,说是侍卫嘛,也不像,但说是兄弟,又有几分怪怪的。
他早就想问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这次逮到机会肯定要满足自己的八卦欲。
容静秋对这个问题早就见怪不怪了,毕竟宁天魁不是第一个好奇这个问题的人,遂笑道,“他是我大哥,亲的那种。”
这个答案让宁天魁怔愣半天,一个姓容,一个姓钟,怎么就成了亲的兄弟?他想打破沙煲问到底,但又怕涉及人家的隐私,到时候彼此尴尬就不好了。
遂,他做出一个明白的表情。
容静秋笑了笑,知道他其实糊里糊涂的,但她可没有帮人解惑的爱好,就由得他继续糊里糊涂下去吧,毕竟钟义是私生子,这名声说出来并不好听,所以宁天魁爱怎么想都行。
终于等到这意趣楼的新花魁登台了,或许想要表现得神秘一点,这样才能更吸引人,这花魁戴着面纱,没有让人看清她的面容,但那双剪水秋瞳轻轻一瞥,就引得无数男人为之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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