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年画的来历,原来画中那个喜庆的笑容背后,竟包藏着这样一段惨痛的过往。这世上还有多少人明明在笑着,眼中却含着旁人看不到的泪光?
乙婆婆盯视着阿邑,她的瞳孔现在又变圆了,脸上的鳞片也渐渐隐去,露出里面不算平滑但却是属于人类的皮肤。她在笑,像极了他记忆中的那个和气的老太太,和画像几乎一模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阿邑以为自己说服了她,以为她回心转意,放过了自己。所以,在脖子猛地收紧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张大了嘴巴,任凭舌头不听使唤地从嘴角耷拉下来。可是下一刻,阿邑却觉得脑袋快要炸开了,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头顶,他的脑袋里像装着一颗炸雷,马上要将它炸成一只开了瓢的西瓜。
乙婆婆张开了嘴,她是人的嘴唇,所以把嘴撑得大开后,两只嘴角就裂到了耳朵。她的脸被那张血盆大口分成了两半,下巴因此而变得又长又尖,上半部的眼睛鼻子眉毛糗在一起,彻底错了位,看起来像被揪了一把似的,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几乎裂成了直线的嘴巴里,一根蛇信绷得笔直,一端紧绕在阿邑的脖子上,将他的骨头绞得“咯吱”作响,像是马上要断掉一般。
阿邑的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的头现在已经不疼了,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模糊的意识。白雾充斥在他的大脑中,像山顶化不开的云,拨开云雾,他看到了乙婆婆刚来时的模样,衣衫褴褛,身体消瘦,脸上带着近乎谦卑和讨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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