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朱从谢陵身上起来，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上，看着他铁青的一张脸，小手伸过去揉了揉。

“你怎么了？”她小声问。

“你认识慕容泽？”谢陵问。

朱朱小声说：“刚刚记起来一点，不太多。我五岁之前，似乎有些痴傻，父母在的时候，他们对我还好，不在的时候，就会有人欺负我。”

“有人欺负你？”谢陵蹙眉。

“嗯，那时候有个大哥哥常常会出头保护我……”朱朱拉了拉谢陵的衣袖，“就是他，是泽哥哥。”

谢陵长朱朱十岁，也就是说朱朱五岁的时候，他就已经十五岁了，已经是可以保护她的年纪了。偏偏那个时候保护住她的人不是他。

心里闷闷的，谢陵拿起酒盏，一口酒一饮而下。

朱朱的大眼睛盯着谢陵眨了眨，眸子里明亮，心里几分雀跃。

“你笑什么？”谢陵问。

“你是不是吃醋了？”朱朱笑着问。

谢陵嗯了一声。“你刚刚一眼就认出他了。”

虽然他也觉得，慕容泽代替他保护了5岁时的朱朱，他应该表达感谢，但心里还是堵的慌。

朱朱笑眯眯地说：“这个醋真的不用吃。他是我堂哥，泽哥哥的父亲，是我父亲的亲哥哥。”

“我知道……我气我自己，出现得晚了。”他将她的手握紧。

慕容瑶琳从谢陵身前走过，谢陵揉了揉朱朱毛茸茸的小脑袋，“我有些事情离开一小会。”

朱朱点点头，“你快去吧，不用担心，我这边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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