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毓正和店员谈论想要定制的珠宝款式，听见十九的话，他转头看过来，浅笑：“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那个……”十九笑笑：“周先生。”

周书毓又看过来，面上笑容温暖和煦：“嗯。”

“其实我什么都不缺，您……不必如此破费的。”

周书毓笑笑，深邃的眼眸却是让十九无法看透：“这些不过是我一番小小的心意，礼轻情意重，你们不要拒绝。”

人家这么说，十九自是不好再说什么，再说就显得有些不识抬举。

她笑笑，牵着千景的手想要离开。

周书毓叫住她：“十九。”

“嗯。”

“你……能叫我一声哥哥吗？”

这人自见面起，就一直喊自己妹妹，让自己喊他一声哥哥。

十九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执着于哥哥这个称呼。

他们今天第一次见面，彼此并不熟悉。

称呼一个刚认识的人为哥哥，十九叫不出口。

周书毓见她迟疑，倒是颇为爽朗的笑笑：“算了，去接你朋友吧。”

十九回给他一抹浅笑，和千景手牵手离开了商场。

周书毓目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来往的人群中，唇边忽然露出一抹遗憾又苦涩的笑。

想了那么久，念了那么多年，阴差阳错，终归是他……来迟了……

车子行驶在前往机场的路上。

十九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她以为还是方凝染打来的，询问她到哪里了。

可拿出电话瞧了一眼屏幕，电话竟是褚逸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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