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方凝染问话，十九脱口道：“她自己没有女儿。”

方凝染笑笑：“十九姐姐你说的，是比较好的一种情况。”

听她这么说，十九脑筋一转，心中立刻有了另外一个设想。

这个设想一出，她心中随之一寒。

一入豪门深似海，想要得到什么，总要付出代价。

周卿雅在此时不紧不慢道：“第二种可能，他自己有女儿，但女儿年纪太小，亦或是早已成年结婚，无法联姻。”

方凝染点头：“这也是一种较好的可能。”

周卿雅长出一口气，似惋惜，似叹息：“还有第三种可能，也是最糟糕的一种假设。”

十九接话：“钱钰儿的继父有女儿，且在适婚年纪，未婚。但他舍不得自己的亲生女儿去联姻，所以……才想起钱钰儿这个名义上的……继女。”

方凝染点头：“这第三种，就类似于古时候的公主和亲，皇帝舍不得自己的亲生女儿，便从亲王大臣家挑选一个女孩子封为公主，然后送去和亲。这联姻对象若是个好的，皇帝怎会舍不得自己的亲女，又怎会便宜了别人？”

就因为知道不是好的，所以才会让别人的女儿，代替自己的女儿去。

周卿雅又道：“即使不是最糟糕的第三种情况，那个钱钰儿去联姻，情况也是不容乐观。一个临时拉来联姻，巩固双方利益的工具人，她婆家能有多重视，娘家又能有多维护，丈夫……又能有多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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