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御风头凑了过去,摆出一张苦瓜脸,面上哭笑不得,小声回着:“我都看到了,你就别盖来盖去了。这次发挥失常,下次再努力得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哪凉快去哪!”
“不就是担心‘三好’没戏了呗?喏,胖子不是说了吗?‘三好’是看综合表现,我们班就你最全能了,干啥都能上。再说了,你这分数再怎么也强我百倍,搞个中上稳妥妥的。上次竞选你都是第三,还担心什么?”
卫澜没再继续怼回去,面上的怒气渐渐消退,压在文具盒上的左手忽儿将其握住,缓缓移到桌角。
罗御风忍不住嗤笑了几声,摆了摆头,认真听起台上张叠山的剖析解惑来。
张叠山虽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却依旧分出了几分心思,将台下众人的面部表情打望了一遍。
卫澜脸上掩不住的忧心、失望,像极了几年前的自己。
褪去激情和热血,晚上七点以后就廖无人烟的乡村让他感到无限茫然。他不敢去想象大城市灯红酒绿的夜晚,更不敢憧憬被莘莘学子团团围住,谈天说地的场景。
身为一名人民教师,对讲台的渴望,对名校的渴望,始终无法从心头抹去。
张叠山苦闷彷徨地在日记中写道:“我满腔的抱负需要一个更大的舞台,而不仅仅满足于眼前这寥寥数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娃娃。”
心中有丘壑、有期待、有所求,才会有如此的黯然神伤。张叠山懂卫澜,懂她的渴求、懂她的失落。至少他认为在感同身受这点上,他是她的一个合格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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